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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思远有些惊讶，徐思远抬头道：“师傅不怕惹到了天？”
“坐下说吧。”
虽然说的是插手巫妖大战的大事，但通天却显得很轻松。
通天笑道：“可见过蚂蚁？”
“没拜师前倒是经常看那蚂蚁，如今却是没那闲心再去看它们了！”徐思远道。
“是呀，谁会无聊到一直去关注脚下的蚂蚁呢！”
徐思远道：“师尊的意思是巫妖两族便相当于两窝蚂蚁？”
通天点头道：“我等自然没资格看不起巫妖两族，但在道祖眼里却是差不多。”
“道祖只管大势，一些小势自然由我等圣人负责，两窝蚂蚁要同归于尽，那么实力便不能差太多。鸿蒙紫气入天庭数百年，你便可以将第二卷仙法传给巫族了。”
通天道：“此举不是逆天，而是顺天！”
“众生皆知道祖在上，但事实上除非有蚂蚁想要跳出蚂蚁窝，不然道祖不会出手。”通天道。
不到圣人，徐思远很难理解道祖的境界，徐思远问道：“道祖就不怕蚂蚁窝里出现几个特别强大的蚂蚁？”
通天轻声问道：“碾死一只蚂蚁用一个手指头够吗？”
“够了。”
徐思远补充道：“甚至一个指头可以碾死好几只！”
“所以即便有那么几只特别强大的蚂蚁，一个指头不够，那也只需要多用几个指头便是了！”
通天又道：“道祖合道，那么是天道融于道祖？还是道祖融于天道，这是很关键的问题。”
“道祖其实也很忙的！”
徐思远明白了些：就像他徐思远可以很轻松的刨开蚁穴知道蚂蚁们的详情，但他从未这样做过。
鸿钧也是一样。
世间万物皆是蝼蚁，除了圣人，又有谁值得鸿钧多看几眼？
所以道祖定大势，却不定细节。
徐思远开口道：“师尊，连你也只能顺势而为，那世上可有逆天而行的办法？”
通天轻声道：“等你哪天必须逆天而行的时候为师再告诉你。”
徐思远喜道：“师尊真有逆天的办法？”
“没有。”通天笑道：“但真到了那一天，为师愿意替你去试试如何逆天！”
……
徐思远没有立刻去巫族，徐思远先回了一趟蓬莱。
六耳种下的莲子已经长出了嫩叶。
见到徐思远，六耳笑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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